一輪草

现生忙学业/爱磕真的

【米英】阿尔弗雷德为福瑞控正名(下部)

*国设未交往前提 前文见主页


"其实我还有一件想确认的事,稍等我一下,一下就好。"阿尔弗雷德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在亚瑟疑惑的目光中走到房间的角落翻起他的行李箱。没过一会儿,他就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大东西慢慢走了过来,脚步节奏看上去有些迟疑。亚瑟忍着没说出那些可以激发阿尔弗雷德发散思维的嘲讽,抬眼看向对方惴惴不安的脸。阿尔弗雷德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时,亚瑟的目光终于忍不住投向了他手中的那个秘密物品。


"这是什么,卡通动物头套?"亚瑟狐疑地看着那个棕黄色,看上去像是个猫咪的巨大头套,斑纹和自己冒出来的的尾巴有些相似,亚瑟的尾巴忍不住不安地摇动了一下:"你要拍短视频发到网上吗?"


阿尔弗雷德瞬间像是被戳中了一样用力晃了晃脑袋,把那个棕色头套放到亚瑟面前,解释道:"昨天早上会议结束之后,菊给我送来了这个...你先别问,听我说完,好吗?然后当天晚上我们吵架的时候你的那些‘东西’出现之后,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你的耳朵和尾巴的颜色花纹简直和菊送来的那套,呃,装备如出一辙,所以我想拿来和你对比一下,等会如果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去找菊看看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菊送给你这套装扮的事,那就是我们吵架的开端——还记得吗?下午的时候我打给你视频通话,我看见那个纸箱子放在你的桌子上,而我给你送的司康饼被扔在地上的某个角落。你竟然还想主动提起这件事?"


"那是因为我刚拿着你送来的煤块进房间你就打来视频通话了,在此之前菊的东西已经占满了整张桌子,我根本来不及找个地方好好放下!况且你不是也给每个人送了你的手制小点心吗,为什么不多关心关心他们会不会直接把你的东西丢掉?"阿尔弗雷德皱着眉看向别处,他知道他又把这一切搞砸了,当他和亚瑟在一起时他总控制不好自己的语气,尤其是看到亚瑟手制的点心被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尽管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层尴尬的神色。要知道,从前好长一段时间这可都是阿尔弗雷德独有的权利。


亚瑟被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尾巴上棕黄色的毛发全部竖立在空气中,多出来的两只猫耳朵也警惕地向后折了起来。阿尔弗雷德见他这样也不服气地扭过头与他对峙,同时他还注意到亚瑟绿眼珠中间黑色的瞳孔不断收缩。这些景象不断激起阿弗雷德心里异样的涟漪,不知怎的也让他愈发恼火,干脆一把拎起那个被冷落的猫咪头套套在了亚瑟的生着气的脑袋上,在头套落下之前阿尔弗雷德看见亚瑟那双比寻常猫咪大一些的耳朵被压了下去,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在头套里保持舒适?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在阿尔弗雷德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把这个蠢东西从我头上拿下来。"

亚瑟两手捧着头套挣扎了一会,却发现头套的下端被阿尔弗雷德死死扣着固定在自己的肩膀上,阿尔弗雷德注意到尾巴上的那些毛炸开地更厉害了,看着甚至有点担心它们下一秒会不会掉下来。"你在谋\\杀我吗?"


"你先戴一会儿,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的。"阿尔弗雷德放轻了双手的力度,慢慢从亚瑟肩膀上移开,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了酒店的床上,"本田说不定现在已经休息下了,所以我们就别再去打扰他了,明天下午会议时再和他见面吧。真是的,都怪你非要和我吵,把时间拖到这个点。"亚瑟作势又要起身,却突然好像被头套内部的毛发搔到了一般晃了晃头,阿尔弗雷德这才注意到亚瑟似乎还没有找到露出眼睛的位置,头套眼睛的部位空荡荡的,导致这颗覆盖了亚瑟的头套在阿尔弗雷德眼中和商店里那些毛绒玩具没什么两样。


阿尔弗雷德松开了亚瑟,帮他把头套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纸箱里还有兽\\\人的其他身体部分,可阿尔弗雷德却突然没有兴趣拿出来给亚瑟一一试穿了。亚瑟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同样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的阿尔弗雷德便站了起来准备回自己的住处,而此时老天就像给他们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一般,积攒了整整两天的乌云终于吐出了雨水,密密的雨帘将酒店牢牢地围住。雨水从阿尔弗雷德房间里半开的窗户里泄进来,令亚瑟后背的衬衫渗入了些许凉意,双腿不知怎的像是刚在黏着着刚在暴雨中浸泡过的衣衫似的沉重。房间像是陷入了另一种时间,内里凌乱的事物显得如同一场滑稽但不欢而散的闹剧。亚瑟听到阿尔弗雷德起身关严了窗户,那双熟悉的海蓝色眼睛的目光柔和地刺在他后背。


"我今晚要留下来,客厅的沙发或是床你来选。"

亚瑟最终妥协地回过身,朝浴室的方向挪了挪步子:"介意我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当然,没问题。"阿尔弗雷德快速地回答道,随后亚瑟的身影便随着玻璃门合上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在此之前,阿尔弗雷德清楚地看到他那根猫尾巴尾尖闷闷不乐地朝着地面的方向,刚才气势凌人炸起的毛发也回归了乖顺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下雨,亚瑟一定会一句话也不说地起身离开,然后找到附近的酒馆独自喝个烂醉,然后因为阿尔弗雷德同样的坏脾气而被冷落到半夜才被捞回去,如果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意外暴露了他身上的那些变化,亚瑟极有可能被酒馆里潜伏的研究人员带回去五花大绑地放在实验台上。或许也没有什么研究人员,有的只是能激起阿尔弗雷德诡异情绪的陌生人,即便他们看不到,但亚瑟的那张灌过酒的嘴巴也一定会把一切抖落出来的。


阿尔弗雷德不想和任何人共享亚瑟的一切,即使是一份连他自己也不免感到嫌弃的焦黑的点心。这是一种对他来说极其消极的情绪,他已经因为这种情绪而心神不宁了近两天,几乎就和伦敦上空吝啬的乌云保持同步——乌云,乌云,还有这几乎称得上天赐良机的暴雨,说不定这就是解除魔法效果的契机所在。阿尔弗雷德蹙起眉,一切有疑点的事物在他大脑中组成一个残缺的圆环,中间断开的一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填补。


正当阿尔弗雷德在脑内玩逻辑推理游戏时,亚瑟已经洗完澡换上浴袍,边擦头发边向他走过来,酒店的沐浴露香气在亚瑟身上如同被演变成了另一种蛊人心神的气味朝着阿尔弗雷德不断逼近着,阿尔弗雷德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床上,目光转向别处:"我想好了,我要睡床,但其实我下午来之前看了一部新上映的恐怖片,所以我觉得你也没必要一定睡在地上或者挤在沙发里。"

这是番拙劣到几乎让他自己都发笑的谎话,上午他因为通宵坐飞机睡了过去,中午他和本田在一家餐厅碰了面,却因为过于投入的聊天而差点迟到,再然后直到现在他都一直和亚瑟待在一起。亚瑟微蹙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目光中却无一丝想要拒绝的意味。他安静地坐到车床边擦干头发和耳朵上的毛发后直接躺到了床上,面对着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准备说点什么掩盖住尴尬的氛围,亚瑟就率先开了口:

"我其实也想和你正常沟通的,或许我们都可以试着让彼此更坦诚一点..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所以我猜时间应该也过去了很久。但当我走出浴室时你却还为我留着灯,所以..."


亚瑟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这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无伤大雅:"是的,其实我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和你好好说几句话顺便道个歉,刚才撒谎也是为了这个,对。"


"我其实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讨厌你,"亚瑟微微抬起眼看他,因为侧躺姿势只露出的一只猫耳朵紧张地抖了抖。"你之前说得对,有时候我确实应该试着接纳一些新东西。"


阿尔弗雷德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妥协愣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随后答道:"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的话..不接受也没关系。"


"那个玩偶头套——抱歉我不太知道它应该被称作什么,你是不是很喜欢?"

"什么?呃,只是有一点点感兴趣而已。"


"那是因为这样可以遮盖住我的脸吗?"亚瑟平静地说道,然而这句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出的话在对方心中却猛的炸开了一道惊雷。阿尔弗雷德震惊地抬眼看他,却发现亚瑟的双眼里满是讽刺。


阿尔弗雷德手足无措地看着亚瑟,发现他的眼皮随着自己的沉默一点点地低了下去,不知道是因为困倦还是失望。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好好沟通的,结果现在还是说这种话,"阿尔弗雷德背过身去,声音微微沉在被褥中发泄着不满。"你什么时候可以...不那么片面地解读我对你的感情?"


接着床铺上就陷入了一阵要命的沉默,只有雨滴在窗外催促似的不断发出扰人的声音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也好——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将汗湿的手掌攥成了拳头捂在自己的心口处,心脏跳的像是快要冲破胸膛擅自向亚瑟示爱,几乎遮盖了除心跳外的一切声音。

这时,他的后背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阿尔弗雷德侧过头去,发现亚瑟也学他背向了自己,但同时还朝着他的方向挪动了身体和自己贴在一起,使他们看起来像一对刚吵完架却又舍不得分开的热恋爱侣。


"睡吧,"亚瑟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并没有答复阿尔弗雷德的期盼。"希望明天雨能停下来。"


外面的雨像是一直听着他的话一般加大了击打窗户的节奏,几道闪电也撕破远方的云向下划着带刺的符号,阿尔弗雷德闭着眼睛,心下认定了亚瑟的心情此时糟糕透顶,那差到极致的天气就是解答的密钥。过了没多一会儿他依然感到精神抖擞,而亚瑟似乎也有些失眠,衣物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身后不断响起。


"你是不是睡不着?"阿尔弗雷德侧过头问他,看到那露出来的一只猫耳随着他的声音动了动,"那来数羊吧,就像我小时候你经常干的那样。"


亚瑟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却没有一点柔和的神色:

"好啊,一只——脑子里只有芝士和牛肉的美国人。"


"什么意思?"阿尔弗雷德猛的坐了起来,又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缓缓躺会床上:"那不如我们直接交替着来好了。两只淋雨的英国人行走在大街上,走进一家汉堡店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穿越到了维多利亚时代.."


"我不介意你把它说下去。"亚瑟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些,阿尔弗雷德几乎能想象到对方弯嘴角的样子,于是他就将这两个无辜的英国人的奇幻穿越故事无限延长了下去,一直到他听见背后传来细微的鼾声,他才恋恋不舍地截停了这个故事,却仍希望它能在亚瑟的梦中持续下去。


然而此夜却远没有阿尔弗雷德想象中的那么安稳。正当阿尔弗雷德即将入梦之时,他的小腿处就传来一股毛茸茸的瘙痒感,由于亚瑟正紧紧贴着自己熟睡着,阿尔弗雷德便只好捻起被子的一角,发现有一条可疑的东西缠在自己的小腿上,尾部还挑衅似的小幅度地晃动着。

阿尔弗雷德感到有细微的电流从小腿向上划动到胸口,使得他整个人都变得清醒且躁动。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将亚瑟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那条四处惹火的尾巴如愿以偿地撤了下来,而尾巴的主人紧蹙着眉摇了摇头不知在与什么东西对抗,随后没过多久就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嘴角高高翘起形成一架桥梁似的弧度,阿尔弗雷德替自己掖了掖被角,自暴自弃般的睁大了双眼细细打量着对方完全放松下来的神态。事实上无论他作出什么样的反应,今晚都注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第二天阿尔弗雷德便如愿以偿地斩获了两枚黑眼圈,看着昂首走在他前面的始作俑者心中暗暗不快,决定在会议结束后就施行他冥思苦想一整夜的绝密计划。他知道从过去开始他就一直在不断试探亚瑟,当自己的身量刚超过亚瑟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那异样扭曲的感情,于是便在亚瑟来见他时唐突地向对方袭去一句"我喜欢你。",结果对方却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红着脸以一句"下次再更郑重地对我说一遍吧。"就搪塞了过去,而那时阿尔弗雷德从对方含蓄语气读出的只有长辈的关怀与宽溺。

后来他以一道双向的疤痕成功脱离开了亚瑟,却仍要试试与他在各种场合中会面,那时他们不得不因为领土等一系列问题互相试探,最后充满猜疑地分开,那份被堵塞已久的心情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藏了下去。直到相对和平的现在,亚瑟身上冒出的猫咪零件如同一剂催化剂般使阿尔弗雷德那于对方而言不齿的感情急剧地发酵,几乎要从骨头的缝隙里冒出泡泡来,而亚瑟与他的关系又在昨夜孩子气的争执中趋于缓和,阿尔弗雷德才终于定下决心实现若干年前亚瑟与他之间的诺言,或许它会以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形式出现,但最后一定会落在最庄严的白色礼堂之中。


"你现在有没有空?或许二十个小时之后呢?"会议结束后,阿尔弗雷德追上亚瑟的背影,拇指和食指不安地捻动着对方西服的一角。


"没什么别的安排,倒是你呢,还没订好飞机票吗?"


"我准备临时向上司请假,请二十五小时。应该耽误不了什么。"显然这个时长让对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时间确实十分紧迫,如果阿尔弗雷德是会议的东道主,他就能驱车载着亚瑟到黄石公园,然后在夕阳下来一场好莱坞里才会出现的浪漫表白了,他能感受到亚瑟长出那些东西后心理发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这可能会让亚瑟觉得这不是一个告白的好时机 但只要足够"郑重"——阿尔弗雷德定了定神,足足二十小时,他们几乎拥有无限可能。


"你家是不是出了什么长达十个小时的片子?除了这个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或者你是想要让我作为导游带你在这里观光吗?"


"伦敦眼我都去过上千次了,"阿尔弗雷德摇着手,故意显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想让你和我合作一些短视频,虽然拍摄用不了多久,不过——"


亚瑟疑惑地看着对方冲自己神秘地眨眨眼,接着就不由分说地拎过他的手腕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亚瑟抽出手,尾巴在身后紧张地摇动;"我得先和你确认好你要发什么内容...以及你是否要把它发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账号上去,我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放心,放心,不会有任何冒犯你的举措,一切都会发生在你能接受的范畴之内。"



接着他们就一同上了亚瑟的车驶向亚瑟的私人公寓,一切都按照亚瑟猜测中的那样稳步进行着——阿尔弗雷德把亚瑟领到后院,把手机固定在半人高的支架上,调整好后挂着对于亚瑟来讲阴恻恻的笑容退到了后方。


"那么,要开始拍了。"阿尔弗雷德对亚瑟做了做口型,然后飞快地站到亚瑟的身边,满脸期待地等着背景音乐慢慢流淌到拍摄的最佳时机。时近日落,阴雨过后的天空铺上一层紫灰色的乱云,似乎又在翻涌中酝酿着另一场暴雨,然而在这厚重的云层中又不断有光线渗出。

空气和后院的蔷薇寂静而潮湿,紧张情绪蚕食着亚瑟的心,他几乎能感受到在这样凉风习习的环境下自己的双手都泌出了一层薄汗,黏腻得就像他此刻牵扯不定的心绪。



"我今天要和你说一件事,"阿尔弗雷德突然开口,同时猛的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是关于...我的一个秘密,我知道我们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秘密,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呃,或许有时不是,但是的部分占了绝大多。所以我不得不向你坦诚我向你保留的最后一个秘密。"


"那就是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亚瑟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但随后他马上意识到这或许只是对方对自己的一个整蛊,要的便是亚瑟信以为真的愚蠢样子。

亚瑟克制住他想要冷笑的冲动,为了节目效果似的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对方也同样看着自己的双眼,不知怎的他似乎并未从那双眼睛中读出半分欺骗,反而有些不符合对方性格的忐忑。


"哦,那可真是..."亚瑟回过神来,让闹剧演的更逼真些;"太巧了。我从以前开始也一直喜欢你。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接着他便努力忽视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朝对方扯出一个微笑来。然而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捧腹爆笑,也没有坏笑着远离他结束拍摄。

远方的云层拨开缝隙,使阿尔弗雷德望向自己的那双带着不可置信和惊喜的蓝眼睛更加明亮了些。他依旧那样盯着自己,仿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定在原地。许久过后亚瑟尴尬地向前走了几步拿下手机递给他:"该结束了吧。你愣神的时间也太长了...所以剩下的十九个小时你要拿来做什么呢?"


"也许...是在你家里和你进行枕头大战。"阿尔弗雷德也回过神来结束拍摄,不知是否是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造成的错觉,亚瑟总觉得对方编写标题时的侧脸透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于是鬼使神差般的,亚瑟绕到了阿尔弗雷德身后,踮起脚尖来偷看起他的手机屏幕。那半行英文里并无任何"朋友""同事"等字样,只有"暗恋对象"在视频软件千篇一律的标题格式中格外显眼。


"我看到了。"亚瑟走到对方的面前,恰好陷在一片柔和的光亮里,愤怒和苦涩填满了他的胸腔,既然他那以勇敢著称的、不靠谱的"暗恋对象"如此懦弱,那么一切只好由被赋予了勇气魔力的自己来实现。


"啊,是,你都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接着便加重了自己那窘迫的神色,尽管耳后根早已红成一片,可他却没有丝毫心跳加速的感觉,那不眠之夜中精心编排好的一切都在对方轻松的语气中化作了泡沫

,他正觉得自己的身心以往常数十倍的速度衰老下去。

事情再也不会有转机了吗?阿尔弗雷德不甘心地再次抬起了头,酝酿起他的下一波攻势来。


"我很希望那不只是整蛊,美国。"亚瑟抢先开了口,随后他攥了攥手掌试图让自己平静些,如果实在无法平静,那只好将它捣弄地更乱——亚瑟走上前去,即使他上还顶着那对滑稽但却让对方心跳不已的猫耳朵,他依旧拥有着亲吻自己不开窍的情人的权利。于是他便不由分说地将仍在挣扎的思\\\\春期少年扯进了一个吻中。


"这才是我真正的答复,以及你漏掉的最后一步。"



END.


写的如此过于仓促潦草 作者发布后连夜销毁便签原稿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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